见状萧尘赶忙看了眼叔叔为孟凡介绍道:
“孟大哥,我给你引荐,这位是我的叔叔萧振安,原是帝国黑焰骑兵的一位统领,昨天刚刚回来的。”
孟凡闻言倒吸一口冷气,一双眼睛慎重的打量着眼前之人。因为他三叔不正是这这黑焰骑兵的统帅么!那萧振安见状剑眉微蹙,孟凡也收回目光深施一礼道:
“孟凡见过萧叔叔!”
闻言萧振安微微点头看向孟凡道:
“多谢小兄弟施以援手。”
孟凡闻言微微一笑看向四周然后低声道:
“手握龙虎两仪枪,扫平敌寇保边疆。”
言罢,孟凡只见那萧振安一双虎目死死瞪着孟凡,浑身莫名的颤抖起来。孟凡见状心中已然明朗,看向萧振安道:
“等叔叔有空可来家中做客。”
萧尘和一旁妇人见萧振安一脸激动神情,不明何以。萧振安强稳心神看了眼一旁萧尘道:
“尘儿,你且好生招待客人,叔叔有事出去一趟。”
言罢,行色匆匆的朝门外走去,临走时还不忘看了眼孟凡,两人均是微微点头。孟凡也是没想到他此番救人还有以外收获,想必三叔得知也十分高兴。
而这时,糊糊一声咳嗽声打破了场中的宁静。她对着那炼丹师分会的那方健轻咳一声,小脸颇为得意的道:
“怎么着我的仆人,根主人回家吧!”
那方健见状连忙看向身旁鲁严,一脸求助的样子。鲁严也是叹息一声道:
“孟凡小友,你看这......”
孟凡冷哼一声,将头转向一边不做理会,那鲁严赶忙小声对方健道:
“还不给孟小友道歉!以后看你还敢口无遮拦!”
那方健闻言,一脸不愿的看着鲁严还想让其求情。而这时,糊糊一脸古灵精怪的道:
“不想当仆人也行。”
那方健闻言心中大喜,可听的糊糊接下来的话,那脸色变得比先前更加难看。
“不想当也行,不过嘛....今后但凡在看到本姑娘你都得向本姑娘行礼叫一声小姑奶奶。就这两条路,你自己选吧!”
那方健看着糊糊一脸不肯罢休的样子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巴掌,这就是嘴贱的下场啊。旁边的鲁严见状看着方健无奈的点了点头。
方健一咬牙,躬身对着糊糊道:
“见过.......见过小姑奶奶!”
糊糊闻言哈哈大笑,一旁的孟凡也是无奈的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,心道:这丫头倒是会玩,不过也怪那方健自取其辱。他笑了笑对萧尘道:
“既然叔叔已无大碍,那我就先行告辞了。等叔叔醒了记得叫我,我有些事想问叔叔。”
说着,他从纳戒中拿出了一沓传音符交给萧尘。然后又对那妇人和鲁严微微一礼后,带着糊糊离开了萧家。临出门时那鲁严还邀请孟凡去炼丹师分会做客,孟凡也是礼貌答应下来。
孟凡刚走不久,萧尘突然发现一张传音符在自己眼前飘过,随即化为灰烬,随后他耳中就传来了孟凡的声音:
“小心杀人灭口!”
萧尘身体猛然一顿,再看向床上躺着的父亲,心中略有不安。
孟家,孟凡将萧振安之时说与孟君义后,孟君义也是兴奋不已,没想到在这小小青山镇自己还能见到曾经的部下。眼下他也是迫切的想与萧振安见上一面。不为别的,他只想知道当年自己被暗算一事,自己这位部下是否知晓一二。
傍晚,孟君义终于等到了敲门声,他看了眼孟凡,孟凡赶忙跑去开门,果然是萧振安。萧振安快步走进屋中,见到坐在木椅之上的孟君义猛然单膝跪地抱拳道:
“拜见孟将军,没想到孟将军还尚在人世,真乃帝国幸事啊!”
孟君义闻言不禁一怔,扶起萧振安正色道:
“你是说大家都以为我死了是么?”
萧振安听得此话也是不解的看着孟君义道:
“是啊,当初薛元将军说您中了阿尔刹帝国埋伏,已经殉国了。还有不少兄弟说曾见过您的遗体呢。”
孟君义闻言满脸惊愕,怪不得这些年帝国没人前来探望自己,原来在众人心中自己早就成了一位烈士了!想至此孟君义突然眉头一皱。
“你说谁,薛元将军?薛元现在已然成了将军了?”
萧振安闻言道:
“没错,自从您殉国后没多久,楚老元帅也告老回乡了。而由于薛元将军曾跟随您征战多年,战功卓越所以帝国决定让其继承您的统帅之位。”
孟君义听着萧振安的讲述,一时间也是焦头烂额。这时,孟凡在心中悄然问到:
“小川哥,你既知道我三叔被暗算一事,可知道其中细节么?”
聂小川闻言也是一头黑线,现在这剧情很明显已经偏离他所设定的轨道,鬼知道是什么原因!看着聂小川一脸茫然,孟凡也是摇了摇头。
孟君义看着自己的老部下,慎重的说到:
“既然如此,今日你我见面一试你还要保密,回到军中也不要和别人提起。”
萧振安连连点头答应,想了想又道:
“将军,这些年你既没死为什么没回帝国呢?”
孟君义闻言摇头苦笑道:
“此间曲折等日后我调查清楚后在告诉你们,这也是为了军中兄弟们的安全考虑。”
萧振安见状也不好多问,又道:
“军中将士们都很想念与将军一同征战的日子,将军如若有朝一日能回到军中,想来弟兄们一定会欣喜若狂。”
孟君义闻言也是欣慰不已,没想到自己离开军营这些年,还有人惦念着他。这时,一旁的孟凡似乎想起什么,看向萧振安道:
“您可否留在萧家几日?我怕这几日会有人对萧叔叔不利!”
此时孟凡口中所说的萧叔叔自然就是萧尘的父亲,萧振安闻言也是不禁皱眉看向孟凡。孟凡见状不知小声的对萧振安说了些什么,孟君义只见萧振安一边听着脸色越发沉重。
过不多时,萧振安拜别孟君义后,便悄悄离去了。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