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皇后太凶残:陛下总在求不作

第八章当街打马

  

谢容微笑:“还请小郎相助,谢容此去汾阳,定请盛家大娘子吃茶以作感谢。”

  

盛怀瑾:“……”谢容是什么妖怪,自己家这种小虾米,他居然连盛家女儿夫家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  

不会吧,不会吧,他把大律姻亲关系背熟了?

  

他这话说的有意思,反正你家姐姐在汾阳,你好好帮我那我就照拂她,你不努力点那我也“关照”她。

  

王家只是小士族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汾阳谢家也不可小觑。

  

不过盛怀瑾没有理由不办好此事,她其实对把三姐接出盛京没有把握,如此一来倒是容易许多。

  

  

“好,小侄定不负所托。”盛怀瑾接过信物,并没有打开:“不过谢家叔叔可否给点东西给小侄防身?”

  

盛怀瑾就想要他那个毒药,

  

从雍城到嘉城之前均是汾阳及上京的必经之路,盛怀瑾和谢容却没有选择同行。

  

盛怀瑾牵着小玉,顶着热烈的太阳率先出发。回头看,谢容依然站在小溪旁,看不清表情,只看到他焌黑的脸。

  

盛怀瑾心想,是该买个斗笠了。

  

盛怀瑾一路风尘仆仆,十天之后终于到了嘉城,决定进城休整。

  

嘉城临江,且离上京不远,繁华程度绝非石板城一带的山城可比。

  

进城盘查也甚是严格,好在盛怀瑾有萧家的信符,问询一翻进了城,已入夜。

  

大律的客栈多是民住房改建,盛怀瑾寻到门前挂有两盏长形白色灯笼的客栈前。

  

右面灯笼上书:未晚先投宿,左面灯笼上书:鸡鸣看早天。

  

  

推门进去。

  

付了钱,要了些吃食,又要了两大桶热水,回了屋。

  

沐浴之后练了会内功心法,便歇下了。

  

一夜好眠。

  

早起联系前往上京的商船,花了足足五两银子。要知道盛怀瑾这近一月不过花了一百多枚铜板。

  

嘉城繁华不是没有原因的,太能坑钱。

  

运气不错,恰好船明日巳时有船上京。

  

盛怀瑾无事便在嘉城闲逛。

  

给三姐买了根玉簪,又给侄儿买了些小玩意,想了想,给姐夫谢长风买了一方砚台。

  

刚出书斋,便看到匹枣红色的马撞飞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,盛怀瑾没有准备,而且距离够不上,盛怀瑾跑过去,小女孩已经躺在地上。

  

  

探了探鼻息,很是微弱。

  

马匹上的紫衣少年下了马,盛怀瑾抱起已经昏迷小女孩冷眼看他如何行事。

  

紫衣少年往地上扔了几枚铜板,道:“看好你家小娘,真真晦气!”

  

他误以为盛怀瑾是伤者的亲属。

  

转身上马就要离开。

  

恰巧小女孩的父亲追了过来,盛怀瑾把小女孩给他抱好,掏出买礼物剩下的二两银子递给他:“先送医馆。”

  

中年男子摇头:“使不得。”

  

盛怀瑾也不管他,银子往他怀里一塞,直接去追紫衣少年。

  

中年男子似知他要做什么,忙道:“小友莫要去!”

  

盛怀瑾听到,摆摆手跑远了。

  

  

终于把紫衣少年堵在了巷口,许是他伤了人,不再打马疾驰,盛怀瑾才能追上他。

  

紫衣少年见势不对,忙道:“我乃嘉城萧家之人,你要做甚。”

  

盛怀瑾知道他是世家子,但没想到却是萧家之人,盛怀瑾的确是想揍他一顿,最好四肢打断。

  

现在心意也未变,微微一笑:“我乃上京谢容。”

  

虽然谢容比盛怀瑾大了两岁,却没她高,身姿相仿,且他与萧家有仇,旁人谁敢因打抱不平而得罪萧家?

  

于是,紫衣少年从“尔敢”到英雄饶命”,仅仅只需要几拳头。

  

盛怀瑾确定紫衣少年四肢全断便施然离开了。

  

她可没什么心理负担,甚至心想:谢容要是知道我揍萧家人替他出气,指不定多感动。

  

打听清楚医馆的位置,找到中年男子。

  

松了口气,毕竟二两银是用来救小女孩的,生怕男子不疼爱女儿选择昧下。

  

  

虽然男子看起来并不像能行此事之人。

  

男子双眼发红,有些愣神,盛怀瑾走到跟前才有所觉,站起身作揖道:“多谢小友援手,在下鸣山李寻。”

  

盛怀瑾惊道:“竟是先生!”

  

没想到随手便救了大佬的女儿,李寻是大律文坛名士,名声在外十余年,谁曾想他竟不过无惑。

  

“当不得当不得,世人缪赞。”李寻摆手,看向躺在榻上小女孩道:“这是我家独女,单名一个萝。”

  

盛怀瑾只得道:“在下上京谢容。”

  

李寻正想说些什么,却见李萝动了动,微睁双眼,忙问道:“阿萝可是醒了?”

  

李萝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,便又晕了过去。

  

盛怀瑾叫了郎中过来,他仔细捻了脉却连连称奇:“甚是奇怪,此前脉象渐弱,断言活不过今日。”

  

李寻忙道:“现又如何?”

  

  

“脉象平稳,竟与常人无异!”郎中道。

  

李寻喜上眉梢:“多谢郎中。”

  

盛怀瑾也有些奇怪,早前探过李萝鼻息,几乎形同死人,就算是被马蹄踏得闭气,缓过来也不至于与常人无异吧?

  

但总归是好事,盛怀瑾不再多想:“无事便好,先生因何来到嘉城?”

  

李寻微微一笑:“谢家家主乃是我之好友,早年邀请在下到京任职,在下却与吾妻醉心山水。”

  

盛怀瑾点头:“那先生现今打算入朝?”

  

盛怀瑾完全忘了自己自称上京谢容的事。

  

李寻点头:“吾妻故去,阿萝是个女儿家,在下总要为他做些打算。”

  

“合该如此。”盛怀瑾赞同,李寻可以隐居山林,李萝总会长大嫁人。

  

李寻似笑非笑:“三年前在下曾到上京与谢家主把酒对弈,小友不似故人呐。”

  

  

盛怀瑾:“……”

  

只能如实告知:“谢家主已故去,谢容公子现已逃走。”

  

李寻大惊:“这是何故?”

  

盛怀瑾摇摇头:“这不便告知,还请先生原谅。”

  

李寻失魂落魄,胡乱点了点头,也不再问。

  

“今日打马过街的少年乃是嘉城萧家之人,现生死不知,先生还请速速离去,莫让萧家寻了仇。”盛怀瑾本就是来提醒李寻。

  

她打萧家人本就是憋了火,萧家作天作地不好好当他的人上人,非得连累盛家。

  

也打算好了,大律世家垄断,官府公信力不强,只要出了城,找人如大海捞针,本也打算资助李寻父女二人路资。

  

李寻点头:“还望小友告知身份,他日寻自当报答。”

  

【作者题外话】:注:是该有名有字,为避免混乱,本书直接称名,去表字

目录
设置
手机
书架
书页
评论